2010年12月25日 星期六

惡魔變奏曲-惡魔迴旋

以為曲子總會有停歇的時候,
拖著一身冷汗濡濕的身軀準備離開,
它卻不打算放過這樣的機會。

當眼前視線變得清晰時,
它又給了我致命且難以招架的一擊,
我重心不穩地輕踏出一小步,
一聲聲令我感到恐懼的間奏突然響起,
隨之而來的地轉天旋、眩暈、心悸、噁心反胃感,
還有像被電擊般的頭痛,正無情地向我襲來。
欲伸手卻像被拉落般,
欲開口求援卻已啞然,
頓時我似乎能體會及想像梵谷的痛苦。

扶著牆拖著顫抖不已的雙腳行走,
那無力感像千斤頂重壓般,
我只能癱跪下來。
耳畔傳來一陣冷笑,
那電流彷彿又流竄全身,
腦海中再次響起的是那熟悉的主旋律。

此時,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地流下,
於是我闔上雙眼,向它宣告我認輸了,我真的無力對抗它,
然後任由它恣意侵蝕。

當曲子的旋律停止後,
我慢慢地睜開眼睛,
看著身上那大小不一的瘀傷和身體中漸漸褪去的眩暈感,
那是它離去前留下的戰蹟,
只是那同時也代表我又再次成為可悲的俘虜。

才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它就輕易地擊潰了我,
再看看自己潰不成軍那狼狽的模樣,
我怎麼敢想像未來幸福的可能,
每個孤單且漫長的夜晚,
我總不自覺畏懼地顫抖著身軀,
深怕它那令我無法招架的旋律再次響起,
而在這原本應該溫馨浪漫的耶誕氛圍中,
我依舊聽不見屬於我的幸福鐘聲,只有冷風無情地刮痛我的身心...

2010年12月17日 星期五

冬~躲在窗外的天使

在一個閒暇的午後,
獨自一人坐在偌大無人的教室裏,
隨筆寫下今天的心情和感覺。

剎那間總覺得有股溫暖的目光不時地投射過來,
餘光看到似乎有人正在窗外來回踱步,
而當我轉頭望向窗邊,卻看見一個躲在窗外的天使...